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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认识应天齐作品的创作以及文化艺术思想

发布时间:2015-07-08所属分类:文史论文浏览:1

摘 要: 不同艺术的创作都来源于创作人的思想,不同的想法造就了不同的艺术形式,同时什么样的文化管理是对艺术的解释探究,在应天齐的作品中我们又能学到什么,他的作品又怎样的价值及对我们以后又有什么样的影响呢?《艺术评论》杂志注重权威性、学术性,努力做到风

  不同艺术的创作都来源于创作人的思想,不同的想法造就了不同的艺术形式,同时什么样的文化管理是对艺术的解释探究,在应天齐的作品中我们又能学到什么,他的作品又怎样的价值及对我们以后又有什么样的影响呢?《艺术评论》杂志注重权威性、学术性,努力做到风格清新、雅俗共赏。杂志以说真话为己任,力求公正、准确、独到地评价重要的艺术作品,尤其是对那些产生较大影响的、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或有争议的作品都要做出权威性的评论。《艺术评论》将从创作实践出发,研究、评论各艺术门类出现的独特现象,回答艺术生产和创造中出现的问题,勾勒和预测艺术的发展趋势和走向。是国内罕见的具有批评精神的杂志。

  摘 要:如果说从《西递村》开始到《徽州之梦》,墙在图式中一步步走向台前,到了《世纪遗痕》阶段,墙作为历史遗存的缩影,作为人类对传统文明破坏的见证,已经走向画面中心,成为绝对的叙事主角。叙事的手法,则越来越抽象。契合“遗痕”主题,应天齐采用综合材料,如他从废墟中搜集来的木雕、木皮、竹帘、铁皮,加上乳胶、石膏、木屑等材料,结合拼贴、装置手法,以细腻、丰富的肌理和印痕制作完成叙事。多年的版画创作经验为他提供了先天优势,他将版画语言融入绘画,仔细布局和处理每一个裂痕,拿捏每一处凹、凸、深、浅可能带来的画面效果。

  关键词:应天齐,文化心理,艺术

  应天齐从皖南小城一路走来,经历种种思考和尝试,不断创新,不断改变。挥别《西递村》带来的名利,他从深圳再出发,从一个具有深厚传统内陆文化背景、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的版画家逐渐蜕变为一个视野开阔、心怀世界,关注文化遗存和人类精神家园的当代艺术家。海纳百川,取则行远。

  提起应天齐,就不得不提到他的成名作——著名的《西递村》系列版画。投身版画创作后,应天齐的主要创作历程自《西递村》开始经历了四个看似泾渭分明却相互衔接的阶段:1986年至1994年的版画探索阶段、1994年至1999年的转型阶段,1999年至2006年的公共空间艺术和行为艺术探索阶段,2006年开始至今包含油画、装置和影像在内的综合材料探索阶段。在这四个阶段中,“墙”呈现了艺术家的“个性图式”不断成熟,创作手法从具象到抽象、应用材料日益多元、作品风格从怀旧感伤到关怀地球建筑生态的变化特征。随着创作的发展,应天齐本人也经历了从带有深刻内陆文化烙印到今天自然而然洋溢着鲜明海洋文化气息的文化心理迁移。

  应天齐的作品以“墙”为个性图式和作品叙事主线连贯各个创作阶段。他的主要创作历程自《西递村》开始经历了四个主要阶段。在这四个阶段中,“墙”呈现了艺术家的“个性图式”不断成熟,创作手法从具象到抽象,应用材料日益多元,作品风格从怀旧感伤到关怀地球建筑生态的变化特征。同时,应天齐本人也经历了从内陆文化到海洋文化的文化心理迁移。

  《西递村》系列32幅水印版画是“中国新兴版画史上不可或缺的作品之一”(原中国版协主席王琦语),其创作时间长达8年。应天齐深入西递村采风,在作品中对具有鲜明徽派建筑特色的民居进行整体描绘。这组作品里“墙”扮演了重要角色,在画面中占据了主要地位:冷月下孤独仰望夜空的马头墙、狭窄幽长的巷道两旁被岁月洗刷风蚀得发黑的粉墙、绵延的青石板台阶尽头横亘冷峻沉静的围墙、院落里参差错落、残破斑驳的院墙……马头墙是徽州民居韵律美、和谐美的集中体现。画面中的马头墙沿直线延伸,线条流畅,在建筑物上形成许多冼练直线的组合,或上或下,或横或纵,或左或右,或前或后,高低层叠的黑色马头墙融入白底天际,勾勒出建筑与天空的轮廓线,使构图具有丰富的格局和类型,增加了画面的层次感和空间感。“幽”与“深”、“冷”与“静”成为画作给人最直接最深刻的感受,黑白色调分隔出立体旷漠的空间,大面积的黑色营造出肃穆沉重的意境,墙面明暗交错的肌理刻画出伤逝怀旧的心态。墙的高矮参差丰富了空间层次和景观,使画面具有透视效果。“墙”与“黑”不动声色地暗战或结盟,使建筑与墨色巧妙融合,相得益彰。

正确认识应天齐作品的创作以及文化艺术思想

  《西递村》富有诗意的“青砖黑瓦马头墙”显示了徽州文化对艺术家的深刻影响,为应天齐贴上了最初的文化标签。作为徽派建筑典型之一的西递民居在建筑形式和实用功能上充分体现了内陆文化的某些特点:保守、封闭。应天齐生于芜湖,长于芜湖,他的作品不自觉地带有内陆文化的深刻印记,传统儒家思想里悲天悯人的情怀在作品里得到了充分体现。历经数百年风雨,西递村半数以上的古民居、祠堂、书院和牌坊已遭损毁,只留下数百幢古民居。应天齐把他的遗憾和心痛画作黑色的哀伤,在这片历史遗存中“找到了心目中的世界,又很严肃认真地表现出来,引起了我的喜爱和共鸣(古元语)”。而经过85’艺术思潮洗礼,受到劳森伯格现代主义艺术风格冲击后的应天齐在走进西递、品味西递时,是带着现代人的观念来面对传统文化,从当代艺术的视角来审视和反思个体原有的内陆文化心理。因此,在表现西递时,应天齐采用了有别于传统版画的混合材料的水印制作作为创作语言(应天齐语)。他借引某位国外艺术家的话,指出可以把当代艺术的语言体系看成一种方法或者是一个工具,其中重要的是文化,有什么样的文化进入,语言体系便呈现出什么样的状态。于是,从传统文化里生长起来的应天齐开始处于以当代艺术观念突破版画语言与自身带有封闭性、保守性的文化背景的激烈交锋中,结果是他在自己构筑的黑色高墙里圈禁了自己,一度抑郁。应天齐的好友、著名艺术家徐冰曾对他说:“你要把自己放在一个大的时代文化背景下,你现在的做法是往里走,不是往外走的,你是往你的心灵深处走的,这样走下去会有危险。” 因为应天齐要再往下走,就会因其越来越关闭的个人性而走进图式与心理的死胡同。何去何从?1998年,应天齐选择了移民深圳。彼时的深圳,只是许多人眼里鄙夷的“文化沙漠”。不过深圳作为沿海城市自有其优势,开放包容、兼收并蓄、敢于创新的海洋文化精神使得深圳成为一片自由之地,任何思想、任何外来文化到了这里都能呼吸到自由空气。在这里,应天齐完成了对他个体来说意义非凡的从内陆文化到城市文化、海洋文化的文化心理转变,从而促成了他的艺术创新。

  世上的墙千姿百态,多种多样。《说文·啬部》里对“墙”的注释是“墙,垣蔽也”。据《说文·土部》中记载,古代表示各种不同“墙”之意的字还有“垣”、“堵”、“壁”、“埒”、“城”和“墉”等等,反映出“墙”字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形形色色,丰富多彩。墙作为普通而又必不可少的建筑元素,其基本功能在于支撑、承重和遮挡掩蔽,而分隔空间、围护和隔热隔声等功能又使墙部分地取得了“家”的概念。除此外,墙还象征着“空间”、“隔绝”、“安全”、并隐喻着“封闭”、“孤独”、“神秘”等概念,不一而足。

  “墙”承载了多种文化涵义,入画的例子很多。而在大量画作中,凸显以“墙”为主的个性图式,使之成为作品叙事主线连贯各个创作阶段,并体现艺术家文化心理迁移的,应天齐的作品堪为一例。

  1985年劳森伯格在中国美术馆的展览对应天齐及其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扩展了他对装置、行为等非架上艺术形态的认识。在告别西递之后进行艺术探索的几年里,他尝试了《无痛》、《砸碎黑色》、《大剪纸》等行为艺术和公共空间装置艺术。在水印版画《徽州之梦》系列中逐步运用抽象手法,以残屋甚至残门、残窗、残墙来替代建筑整体,消解具象,确立个性图式。无论是《西递村》系列或是《徽州之梦》系列,形式上虽是水印版画,但应天齐却坚持尝试直接使用布纹、木纹、沙砾等材质制造各种肌理效果,但他并不止步于此。

  2006年起,应天齐开始创作《世纪遗痕》系列油画作品,至今已持续进行8年,数量达112幅。这批作品里各种材质和形态的“残墙”已成为应天齐的个性图式,或者说,个人独特的叙事方式。在中国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城市化进程中,“城市建筑风貌被高楼林立的城市面孔所取代并被不断地重复,以成为一种现实而令人惋惜”。这样的故事每天不仅在中国,也在世界其他地方发生着:阿富汗的佛教寺庙被盗掠,伯利兹的玛雅金字塔因为采石作业而被损毁,庞贝古城的城墙因保护不力而屡屡倒塌……“人类除了面对生态环境的破坏,也同样面对人类文明和历史遗存的损失”。墙支撑着建筑物,在建筑遭到损毁时,墙却多半能幸存下来。那些曾在人类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文明消失在历史尘烟中,遗留下来的物质遗迹往往只有古建筑,而这些古建筑里能留存下来的,往往只是一片断壁残垣。因此“墙”作为建筑元素,在很大程度上象征了“文明”和“传统”。应天齐的作品关注建筑,关注与建筑相连的传统文化,关注人类如何在不可抗拒的现代化过程中保护传统文明和历史遗存,所以,以“墙”作为图式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自然的选择。

  在《木雕之一》、《竹帘》、《王土》和《涅槃》等作品中,极具年代感的木雕、描金木框木皮和竹帘等被精心嵌入做在木板上的层层肌理之中,与整体的厚重感毫无违和,更增加了作品的历史感。同时,他对色彩的应用也达到了一个新阶段。除了《厚黑》、《无极》中得心应手的黑白二色,红色、褐色和绿色也进入他的色谱。《王者》、《文明之一》和《碧绿》等作品中,那一堵堵墙或似血迹凝重,或似铜锈斑斑,或如泥土朴实,又或如太虚空灵,显示作者已跳脱黑色的拘囿,观念性的色彩运用成为叙事手段之一,进而加强了叙事力度。应天齐更跨越时空、地域,巧妙混搭各类元素:《王者》显示了中国红与源自金字塔基石造型的构图融合,《庞贝之二》和《罗马》让厚实凝重的古罗马城墙穿越到现代,《世纪遗痕》、《断层》和《静观》则又唤起人们对古老乡村的记忆。

  除了架上绘画,应天齐在2012年还创作了集装置和行为艺术为一体的大型雕塑《砖魂》。雕塑的原型是西递村村民赠送给应天齐的一块古建筑残砖。应天齐将他从芜湖古城拆迁废墟中挑选的古建筑残砖运到深圳,用压路机将砖压成粉末,再混以泥土,按比例放大仿制为一块大型残砖。这块残砖,毋宁说是残墙,是带着原住民生活记忆、苦痛、隐忍与无奈的墙。这些记忆曾在现代文明的碾压下碎为齑粉,又在这堵憾人的残墙中复生重现,成为对传统文化与生活的缅怀祭奠。从版画到油画到雕塑、装置,应天齐采取混合材料和多元形式作品来表达自己的文化观念,这也是他多年艺术创作的自然转变。

  他在文章中写道:“《西递村系列》版画还停留在审美的、风格化的、自省的、非常自我化的艺术追求之中,传达的是个人的颇为诗意的情怀”,但自“笔者从1998年步入深圳这一改革开放的前沿热土……在学习、研究、实践后现代艺术的进程中告别过去,不断构建自身与这一城市人文生活相关的新型文化形态并呈现于作品之中”,因而“在一个创新、创意、创造百无禁忌、无所不能的城市……作为一个热血尚在并生活于其中的艺术家……我只知道突破传统、提出问题、质疑当下”。后来他评述道:“我在整个艺术创作方面的推进较大程度上凭着感觉来演变,我完全没有遵从任何所谓的法则和模式,我完全根据我呆在深圳这个‘偏僻的渔村’所感触到的变化……我向来……保持我的独立性。” 应天齐称深圳为“偏僻的渔村”,因为他认为深圳“绝对不是中国版图上的一个文化中心,更不是现当代文化艺术的中心”,但在深圳却能感受到现当代文化在生活中的呈现。对艺术而言,这里没有江湖,没有体制束缚,也少有市场干预。他保持了不受干扰、纯粹沉浸其中的创作状态,能自由消化、吸收从更广阔视界中取得的素材,并将其运化为自身肌体的一部分,造就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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